刘歆玉忙说:“是……是夫君听说夫人晕倒了,遣奴婢过来劝夫人莫要伤心!”
谢彧冷笑:“让你来劝?他可挺会办事!”
刘歆玉:“我们院里就奴婢和二奶奶,二奶奶身体不好,夫君不好劳动她,就只有……只有……”
“既然是这样,月裳,回头你就再给老二纳两房妾室。”谢彧说:“也省得劳动一个孕妇到处跑!”
刘歆玉顿时脸色大变,敢怒不敢言。
“滚回去吧!”谢彧又说,“叫老二过来给他母亲请罪!”
刘歆玉不敢多说,匆匆告了罪,逃也似的走了。
大伯母终于也被劝了出去。
“爹!她们欺人太甚!怕是以为我要死了,特地过来欺负母亲呢!”谢凤麟咬牙切齿地说:“您就这样让她们回去就算了吗?”
谢彧说:“你大伯母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出生村野,心胸狭隘,你大伯也拿他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你几个堂兄堂姐,早休了去了!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倒是你们!”谢彧眼神一转,看向门外探头探脑的两个婆子,说:“你们两个,刚刚我跟凤麟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外头园子里呆着呢?屋里都打起来了!你们不知道护着主子,还在外头闲逛?夫人平时待你们不薄,你们就是这么回报的?”
两个婆子是罗夫人的心腹,闻言进来跪下说:“国公爷、太太明鉴!刚刚大太太过来,留了人在外头,一来就非拉我们出去吃瓜子,说大太太有话跟我们太太说,不方便让人听到。我们说要进去禀了太太再离开,她们死拉硬拽又威胁,说这会怕是已经说开了,我们贸然进去听到不该听的,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另一个婆子也说:“这大热天,屋里有冰扇凉快,外头热得跟蒸笼似的,奴婢们就算是躲懒,也该在屋里躲,怎会跑出去?”
谢彧说:“无论你们怎么狡辩,都是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