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麟正色说:“我是你夫君,是你孩子的父亲。当然是我,你敢跟别人亲近试试?!”
徐婠:“……”
长这么大,还真没人管过她跟谁亲近的问题。夫君了不起啊?连这个都要管。
徐婠看了他几眼,最后原谅了他。
谁让他好看呢?完全生不起气来。
……
“太后娘娘。”徐婠笑吟吟地说,“以后您就不需要扎针了,日常吃着民妇给您开的补药即可。”
最近太后的头风再也没有发作过,每天神清气爽,心情很好,闻言更是大喜,说:“不愧是神医,这么多太医都治不好的病,愣是让你治好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
宫女抱过来一个盒子,交给墨小只。
墨小只打开,里头是极为漂亮的一套一整套头面,精工细作,繁复美丽之极,无论是做工还是材料都是极品,价值不可估量。
“太后娘娘,这太贵重了!”徐婠忙推辞,“这些华美的首饰,只适合宫里的贵人,还有那些一品二品诰命夫人戴,民妇都没有机会用!”
“给你你就拿着。”太后说,“你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就算现在谢凤麟还没有功名,以后也没有吗?”
徐婠:“可是——”
“怎么?你觉得哀家的身体不值钱,不值得以区区一副头面相酬?”
“不是!”徐婠说,“那……民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后微笑点头,又问:“去年,贵妃请旨,说康淑那丫头,自己一个人在王府住着,没有亲人照料,不放心,所以想送她去你们府上,跟着她外祖父一起生活,被哀家给拦了。这些日子,她去过你们府上吗?”
徐婠恍然大悟,跪下拜谢:“难怪自从去年来过一回,就再也没有来了。民妇替妹妹谢过太后娘娘!”
太后点头:“她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如果去了镇国公府,怕是你们都不得安宁。”
徐婠真心说:“娘娘对我们一家人的大恩,民妇没齿难忘。”
太后摆摆手:“哀家听贵妃说,太师夫人得了重病,你在给她治病?”
徐婠:“是。外祖母突发急症,情况不太好。”
太后:“她还抱怨,你婆母也跟着回娘家去了,多日不回镇国公府?”
“是。母亲一来担心外祖母,二来……民妇有身孕了,她不放心,在那边照顾我。”徐婠说。
“哦?你有身孕了?”太后高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