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云牧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朝圆木爬山处去了。

不远处的办公楼里。

凌北固透过窗户看向爬山的那个身影,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云牧。

“你们想研究自己去想办法,别来找我。”

“最起码,他在我这儿的时候不允许有差错,否则,那几位的怒火,我可不会替你们背。”

“三长老,一滴精血即可。”

凌北固固执摇头:“我说的很清楚,在我手底下,不允许他有任何差错。”

“我记得不错的话,他差点杀了你儿子,你就一点不恨他?”

“技不如人而已。”

大长老丢下一句冥顽不灵后拂袖离开,凌北固继续回望云牧爬山的身影,自己的儿子凌诚飞被他吓破了胆,能说不恨吗?

可没有办法,云牧刚来那两天,凌北固专门带着凌诚飞去看他训练,想让儿子看看云牧并不会无敌的,他也有技不如人的时候,想以此恢复儿子的信念。

只是,一点用没有。

凌诚飞看到他缩头就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反观云牧,超强度的训练说适应就适应,肉身的训练靠的是意志力。

前一周的训练,云牧深刻的跟他演示了什么叫超强的意志力,适应能力,以及,现在跟他展示的自律性。

凌北固拿起桌边关于云牧身体状况的记录。

所有队员在训练时,身边都配备一名记录员,记录他们使用的器械力度,身体状况等等,用作分析他们的承受能力,同时为他们准备接下来的训练力度。

翻看了一会,凌北固感觉云牧的潜力远没有被激发出来。

“再练一周,下周给你上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