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多了。” “你背上是什么?” “用来疏通马桶的。” “你家里有马桶?” “当然。” “你家里有几个马桶?” “一个。” “你一般怎么使用它们?” “你呢?” “你还记得范德里吗?” “记得。” “你还记得被范德里害死的同事吗?” 查尔斯紧皱着眉头,他现在可以断定了,杰拉德根本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也许连医生都算不上,他刚和他见面时就该察觉到这件事了,但那时候他的脑袋出了问题,当然难以戳穿他的谎话。杰拉德还在念他写在杂志封面上的无聊问题,可查尔斯已经不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