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世子一脸痴小笑,翘着个兰花指,在屋里咿咿呀呀地唱着些听不出来内容的曲调。
今天明明是风和日丽,可沈虞他们都觉得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这寒气,是从康王身上散发出来的。
原本还在屋内的习盛和齐秀秀被吓得完全不敢去的看康王的脸色,默默地往屋外退。
沈虞也感觉到了危险,知道今日这好奇心怕是无法满足了。
晏屿直接开口道:“我们就不打扰了。”
清泠是被卢夫人押着的,所以卢夫人走的时候也机械地押着他继续往外走。
康王寒凉地道:“人留下!”
卢夫人跟丢烫手山芋一般把手松开了,但她刚松开手,清泠就撞向了一旁的柱子,在那柱子上留下一滩鲜红的血液。
从庄子里头出来,卢恪和习盛催促着卢夫人和齐秀秀上了马车,一叠声地吩咐:“快走!”
等马车驶离庄子好远,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晏屿和沈虞也没有多做停留,晏屿直接上了沈虞的马车。
沈虞这才有时间问金玉和金盏:“你们去救康王世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东西?”
金玉道:“那里头还有几个男人,但我们怕打草惊蛇,就只能先把他们打晕。”
沈虞又问晏屿:“那些尸体,可有共通之处?”
晏屿道:“除了身份上都是死刑犯,其余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不过那些被埋了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被阉割了。”
想来他们今日若是晚些破门进去,清泠也会将那个死刑犯阉了。
沈虞拖着下巴,有些不解地道:“今日见了这康王,我发现他跟卢家那些也不一样啊,这种人干什么要去为难一些修下水道的?”
“难不成修下水道还能影响到他什么?”沈虞这般说着,突然坐直了身体。
原书里头写了,在晏屿意识到自己是先皇后的孩子,先皇后且还有可能活着之前,先皇后一直都是被关押在京城的。
摄政王察觉到晏屿在查此事,才把先皇后秘密转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