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以为,到了洞房,就可以把头上的钗还取下来,结果喜婆说现在还不能取,要等天黑了新郎官敬完酒回来才能取。
沈虞跟晏屿两个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最后还是决定不取。
因为他们都很重视这段感情,虽然不清楚这里头有什么具体的说法,很有可能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但因为重视,所以胆小,不想出现任何不好。
晏屿小声嘀咕:“早知道就让礼部给你弄镂空的了,镂空的就没有这么重。”
沈虞叹息:“谁知道呢。”
“不过没关系,以后再成亲,就知道了。”
跟着沈虞一起来到洞房的卢夫人呸了几声道:“这话可不兴说。”
“世子和郡主您,定能白首同心,恩爱两不疑。”
沈虞也意识到她刚刚的话有问题,尴尬地笑了笑。同晏屿道:“你先出去敬酒吧,早去早回。”
晏屿麻溜地走了。
他也想着早些回来给沈虞把头上的负重取下来。
晏屿一走,谢夫人就阴阳怪气地道:“啧,当真是爹不疼娘不教的,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当着这么多的人,也说得出口。”
“可怜世子,就被你给祸害了。”
谢家,作为晏屿的舅家,即便是之前双方的关系闹得再如何僵硬,晏屿大婚他们不然不会缺席。
所以今日谢夫人带着紫檀一起来的。
如今的紫檀,在谢家已经彻底立住了,原本精神崩溃,形容疯癫的谢跋梓在紫檀的精心照料下,情绪稳定了许多。
所以谢夫人虽然看不上紫檀的身份,但也乐意带着她一起出门。
原本这样的场合谢明珠这个晏屿的表妹也是应该过来的,但晏屿直接下了死命令,若是谢家敢带着谢明珠一起过来,他就将谢家人全部丢出去。
谢家人气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晏屿是谢夫人替谢明珠看中的如意郎君,如今自己的准女婿娶了一个伤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女子,谢夫人体内的怨气,在晏屿转身离开的时候,再也压不住了。
说出来的话就十分难听。
她这话一出,屋内的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