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什么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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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人，是不是……”

铁块研究宣告失败，几人又坐成了一排，一人手上拿了几张照片，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很有打牌的架势，严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有人甩出一个王炸。

“这个，你们盗墓，是这样的？”

苗翎伸手从牌……照片堆里面划拉出了一张，那个瘦弱的白净男人低着头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而其余人则是全程围护着他，那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而那个男人除了衣服皱点，却是没什么伤。

“这个人？”

“看这张。”

吴斜又从自己手边的照片找到了一张看上去像是在开会的照片，而照片则是从侧面拍，从上到下的俯拍角度，清瘦的白净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西服坐在主位，下首坐着一个大刀阔斧的坐着的男人，身穿旧时的军中服制，一双鹰目直直的看向照相的男人，面无表情。

“奇怪……”

苗翎看着皱眉没什么表情的张启灵，又看着被他们挑出来的几张照片，一副沉思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应该还是没有想起来。

“张启山……”吴斜伸手指着那个穿制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

“张？”苗翎瞬间抓住重点，姓张，那这个人和张启灵有什么关系？又是张又是启字辈，（虽然写的都是启，但是大家知道的起和启不一样哈。）

“嗯，张启山，上三门张家，张大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