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光俯视着顾一心：“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说到做到还是会试试救你夫人。这只是一个警告，下次别对我妹妹不礼貌。”

顾一心此刻彻底清醒，眼睛里的红也微微退了些：“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控制不住。”

段清光跳下来：“无妨，被放大情绪没了理智罢了。我以前也有过，不算坏事。有的时候就应该这样，不然有的事情一辈子也做不成。但是还是不能对我妹妹动粗。”

顾一心其实非常好奇段清光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理智恢复的他觉得应该是件可怕的事情，于是非常懂事的闭了嘴。

段清光和顾一心走到红菱附近，段清光甩了几张符出去将红菱困住。两个人走近红菱，段清光就观察了起来然后对顾一心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个赌徒，但是我知道我是个疯子。”

“啊？”顾一心不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

段清光接着说：“要不要赌一把？赌我能不能救她？”

很明显顾一心不是个赌徒，因为他在乎后果：“输了会怎么样？”

段清光：“我和她都会死，不过她不能再轮回，我却可以罢了。”

“赢了呢？”

“赢了？”段清光似乎没有考虑银行一样：“嗯……或许赢的漂亮那你们还能一起生活三年，一般般的话，就半个时辰？一炷香？反正灵魂保住了可以轮回了。”

“赌……赌吧”这两个字顾一心下了很大决心。

“你怎么不问问我平局会怎么样？”

“啊？”顾一心没想过这样的情况还有平局一说，但还是很配合的问：“会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