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袅握着九霖的手,安抚地捋着他的手指,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哭肿了眼睛的花想容,带着浅浅的笑意开口了:“说吧,你的目标是谁?本官旁边这位将军吗?”
“是。”
花想容经不住季袅再吓,哭着交代了:“小女子原籍瓜洲,姓肖,乳名三娘,家里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我爹不知怎的染了赌瘾,欠下二十两银子的赌债还不上,他便把我卖给了赌场抵债。”
“我被卖了后,便一直被调教着模仿一个人,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买我的人也从来没在我眼前露过面,我每次见他,都是隔着帘子。”
“他说,我若是本事了得,勾得了当朝超品镇国公,便是被养作外室,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可若是没本事,便要去伺候更多的老男人丑八怪。”
“我,我害怕,我不想去伺候老男人,被千人骑万人压,我不是自愿想勾引大人的。”
花想容一边哭一边说,最后哭的没力气了,就只剩了低低地啜泣。
“有病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