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霖打趣。
“我为什么犯困,你不知道啊?”
季袅看他一眼,勾着一抹微笑:“这得怪阿霁。”
江上消息不通,船一旦前行,不靠岸很难收到消息,自然也无事打扰。
这些年一直勤劳政事的年轻君王一旦闲下来,也就只剩了风花雪月四个字值得他费心思了。
所以,犯困也是正常,毕竟夜夜春宵嘛。
九霖如今被他磨地,脸皮也厚了,闻言也不害羞,笑了笑,低声在他耳边道:“那也怨不得我,你自己兴致来了就停不住,任我怎么求饶都充耳不闻。”
“要我说,陛下也悠着点儿,万一铁杵磨成针,早早的不顶事了,我可不为你守活寡。”
他声音压低时,带着些沙哑,听起来像是没睡醒,呼吸的热气喷在季袅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中便散至全身,挠的人心底都痒痒的。
季袅笑了一声,弯腰将他抱起,单臂托在怀里,就好似抱孩子一样。
看九霖笑着揽住他的脖颈,仰头笑道:“既然这样,那我更得趁着年轻多做,免得老了看得到,吃不到。”
“季长烟你可真流氓。”
九霖哈哈大笑起来:“得啦,快放我下来,舱门矮小,进不去的。”
季袅依言放下他,面色平静如常,不见脸红,不闻气喘:“江水上多年来一直水匪横行,当地官府束手无策,阿霁陪我去玩玩?”
“你这人……”
九霖对于季袅这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