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将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离开,九霖笑着搭住季袅的肩膀:“长烟,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开赌局的?”
“有些日子了。”
季袅笑了一声:“何止他们,天机楼和摇光楼那群兔崽子也在赌呢,我前些日子刚小赚一笔。”
“哈,让他们赌。”
九霖笑得痛快:“可惜了,没从覃叔那老狐狸手里再多要一点儿出来。”
“可以了。”
季袅笑着哄他:“如今商路通畅,银子也没那么缺。”
“何况,覃叔的女儿五月出嫁,你不能让他去挪用闺女的嫁妆吧?”
一万三千两,是覃虎能拿出的现银极限了,再多,可就要影响他府上的生活质量了。
不过,阿霁说得对,也算活该。
既然敢拿他俩做局,就该做好被知道的心理准备。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随人开涮去。
耿絜那里他还要分一百两银子呢,哼。
九霖笑得欢喜,一不小心扯掉了季袅盖在画上的宣纸,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接着满脸通红:“季长烟!”
季袅:“……”
他也有些脸红,厚着脸皮抱住九霖的腰:“阿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