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散匆匆从外面进来,有些不解:“陛下有什么吩咐?”
“吩咐?呵,你挑的好人儿。”
季袅面色平静,表情甚至称得上柔和,那张比桃李春风更艳冶的脸上漫着浅浅的笑容:“朕竟然不知道,龙床什么阿猫阿狗能能上了是吧?”
“龙床?”
纵然不算季袅还是首辅那些年,肖散也跟了季袅三年了。
就算是上次因为他的失误,让季袅独自在寝殿病了一天,季袅都没这样和他说过话。
可是今天,季袅显然是生气了。
所以肖散只是一瞬间的迷茫,立刻反应过来,抬头去看屏风后的龙床,一时失色。
不是,他最近倒了什么霉啊?
先是搞出来个试图在皇上面前露脸的蠢货,如今又有了个不要命爬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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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肖散慌忙认罪:“陛下恕罪,是奴才办事不力,奴才这就处理。”
季袅拂袖出去:“一刻钟,把人收拾好了带出来,朕倒想知道,是谁这么想死。”
“是,陛下且先出去,莫脏了您的眼。”
肖散恭敬地说,冷汗已经浸湿了里衣、
看季袅出去,肖散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喊人进来:“来人,去把龙床上那个不知死活的孽障给咱家拖出来!”
床上躺着的人当然已经听清了外面的对话。
几个身强体健的宫人重进出去的时候,床上原本脱的赤条条的人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了,只是他可能太紧张了,一身单薄的衣衫怎么也套不上,被几个宫人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去。
看清被拖出去的人是谁,肖散险些气死:“辛茗,怎么又是你!”
天知道上次为了从皇上手里给他讨一条活路,皇后殿下费了多少力气。
他自己也被罚了三个月的俸银。
可是小子不知死活,居然又敢来爬床?
他当真以为皇上笑一笑是看上他了?
但凡见过季首辅的,就没个不知道的。
当今皇上发脾气骂人不可怕,要是笑眯眯的一点儿脾气没有,那才是要杀人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一心找死的辛茗,冷笑一声:“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自己去和陛下说吧。把人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