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三十七度四,差一点没烧起来。
淦!
好在他偷偷把药吐掉,下午陈密言下课之前,温度又涨上去一点点。
涨到了三十七度八。
这下可以作了。
陈密言说:“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下子又烧起来了?”
李悯臣说:“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让陈密言一刻不停的伺候他。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喂药喂饭的,一刻都不能让他闲下来。
再后来,他喝水都说要陈密言嘴对嘴喂,不然咽不下。
陈密言被他作的受不了了,“你再这样我让护士来给你插根胃管。”他取下他脑袋上的湿毛巾朝他身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李悯臣:“啊啊啊啊啊啊……好痛,痛死我啦!”
陈密言:“我现在就去叫护士来插。”遂走了出去。
无所屌谓,因为他现在已经烧到三十八度五啦!
“对,重一点。肩胛骨那里多按一下。从上往下,脖子那里多按一会儿。”
李悯臣趴在床上,边吃着草莓边让陈密言给他按摩,好不惬意。
看他的精神状态,压根就不像个病患,但又不能说,一说他就:“咳咳咳咳咳!呕呕呕!yue!yueyueyue!”
本来陈密言还没这么大怨言,直到李悯臣的嘴又开始乱七八糟起来。
“把手伸进去按,这病号服的布料不好,会把我的皮肤蹭红的,我受伤了,你不心疼呐?”
“屁股那里也给我按一下。”
“对了,你手上要不要先涂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