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悯臣愣愣的说:“……那里。”
此地无银三百两,浴室旁边的小凳子都没有搬开。
护士走后,陈密言后来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一脚把凳子踹出去十来米远。
李悯臣大吓,怎么好端端的,又发火了?咋,我没发烧还不高兴?这么喜欢伺候人?
陈密言面色不虞,觉得无论怎样,一定要和李悯臣好好说说这件事情了。
还得……想个办法。
今天太晚。
那就明天。
他拉上被子就开始闷头大睡。
陈密言一直没有睡着,病房里的监护器一下一下发出轻微“滴!滴!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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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静谧,但陈密言的思绪很乱,可具体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大概半夜三点左右,旁边床上的人动了动,然后开始悄悄的喊,“陈密言!陈密言!”
陈密言猜测,不是要端茶倒水就是要吃这吃那,或者让他扶着去厕所。
矫情。
而且听他声音轻快,应该没病。
他没搭理,假装睡着了。
“陈密言!陈密言!”他一连了好几声,然后说,“睡得真死!”
他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起床,走到他床边,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脸,又开始喊,“陈密言!”
陈密言没有动,但意外的,他这回只喊了一声。
接着,陈密言只觉得肩膀一凉,被子被掀开一角,李悯臣悄悄猫了进来。
陈密言一时惊愕,不知如何是好,随即他冷静下来,先看看他想做什么,能有多出格。
他假装睡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睛悄悄睁开。
李悯臣半天没动,这让陈密言挨得很煎熬。
窗帘没拉,透过昏暗的光线,外面的雨势看起来还是很大。
李悯臣本来是想*亵他的,只是陈密言的床,他发现,这个角度……看窗外的雨刚刚好。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