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密言默默的吃饭,江散一直致力于说以前的事,说的他烦躁。
那是他的黑历史,他不想被人提起,何况这人还如数家珍一般。
他连夹了两筷子菜放进他碗里,“来,江散,多吃点菜!光顾着说,都忘记自己在吃饭了。”
他说的很直白了,江散是个聪明人,他能懂。
可他高估了他,江散非但没听懂,反而很高兴,赶紧吃了他夹的菜,连连夸赞,“嗯,好吃!”
“来,你也吃点!”然后也往陈密言碗里夹了很多菜。
大概江散心里住着的,还是以前那个直来直去,有啥说啥,没有任何心机的陈密言吧!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教你做数学题?”
江散绘声绘色的说,“不幽默一点你根本听不进去,我只好说,咱们先来画一个孤独的根号三,再画一个陈密言,把他吊死在根号下面……”于是我就画了一个火柴人。
“你那时候数学好差,数学符号也不认得,一个-无穷还问我,诶,这个 -8 怎么是倒过来的?我说他在睡觉……”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都记得,陈密言只觉得无聊,“有这事吗?不记得了,哦对了江散,你的研究生导师和博导是同一个人吗?”
陈密言尽量岔开话题,敷衍的问,表情已经十分冷漠,他好像察觉不出来,不知道这场独角戏他还要唱多久。
这人怎么比李悯臣还烦,不过想到李悯臣, 他比较了一下。
如果现在是李悯臣坐在他对面和他说这些话,陈密言觉得他应该不会烦躁,但还是会冷血脸。
李悯臣看到他不开心,肯定会过来逗他,哄好后再说更过分的话,估计还会上手,趁机吃他豆腐。
想到这,他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看到他笑了,江散心里为之一动,以为那是自己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