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时自己嗔怒的说,“别动,药都弄我身上来了,把我弄脏了我要你舔干净的!”
结果自己这话一说完李悯臣便故意把药往自己脸上抹。
陈密言一向是一个敏感的人,巧言令色、察言观色,他连别人细微的暗示都懂。
他觉得李悯臣真该死啊!
李悯臣叫的更凶了。
“怎么样?满意吗?”
李悯臣半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陈密言,自鸣得意的问。
“不满意!”陈密言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叫那么S。”
他把纸丢向他,正中他的脸上。
两人的气息。
带着点 X 的冷空气。
一瞬而过。
不得不说,李悯臣这个人很会玩,他总有各种各样的点子哄自己开心。
他觉得李悯臣很好。
很有趣。
很好玩。
但嘴上不说。
人不能夸过头。
否则会变态的。
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刚刚好。
进一步或退一步都不足或过满则亏了。
他在他旁边躺了下来,点燃一支烟。
他觉得舒服不已,开始说正事。
“宋难这几天应该就结束调查要被放出来了。”
李悯臣腾的一下坐直了,“这么快?”他扭头怔怔的望着他。
“嗯。”陈密言吸了一口烟,淡定的将烟雾尽数喷薄在他的脸上,熏的李悯臣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那份捐献器官的文件,陈密言在里面查出好几个法律漏洞。
再加上老爷子那怪异的死。
李玉诚被带走调查了。
但是,无法证明他犯罪,或者罪责不足以令他直接入狱。
李悯臣的肾脏还好好长在他身上,甚至连手术室都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