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用去问芋圆究竟在杨老头那里找到了多少本相关手稿了,这里的手稿可见到了不少他的签名。
这间实验室可以是最好的罪证也可以是最完美的再次犯罪。
苏韵一觉得哪怕不懂任何实验的人手中拿起相应的药剂也可以游刃有余,‘利普’的那位应该就是在找这个吧。
墨景渊站在苏韵一的身后不敢上前去看她的眼睛,垂在两侧的手用力的握住又松了下来,正当犹豫之时熟悉的清香涌入怀抱。
胸前的衬衫被浸湿了,难耐的苦涩哽咽在墨景渊的喉咙,虚抱在苏韵一身后的手臂第一次感觉到慌乱不安,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墨景渊,我想杀了他们所有人!我甚至想将这座城都夷为平地!我有毁了所有的能力,偏偏我没做任何违心的事情。”
苏韵一的眼睛中带着嗜血的红,整个人的气场被寒意所裹挟,声音到最后却渐渐变得暗淡。
连可以直接摧毁的导弹我也能设计制造,只要一声令下我可以将所有化为空无。
我心中的怨与恨不比灾难之时将孩子极力护在身下的母亲彰显的爱少一分,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建立起的城市因一个简单的按钮瞬间腾空消失,偏偏她做不到,毫不相关的孩子单纯的笑就够了。
墨景渊眸间映着苏韵一的影子,轻轻俯身吻在她布满泪水的眼眶,苏韵一闭上眼睛接受着他的吻,而那没有落下的泪随之掉落。
鸠江区
于隋看着前面炮弹乱飞的场景惊得声音止住,跳下越野车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不远处单脚踩在坦克上肩上扛着大炮的苏韵一身上。
“阿荛,你掐我一下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