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放下手中的传音玉符，再一次拿起空间法则晶石。

他释放出自己的元神之力，将整个空间法则晶石笼罩其中。

微微空间波动，在空间法则晶石外如潮汐般涌动，仿若晶石在呼吸，又仿若它的心跳。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书感觉到的不再是波动，而是一条条不断张弛弯曲的线。

当他想要再继续深入探究的时候，脑袋一沉，一条条张弛弯曲的线又恢复成了感觉中的空间波动。

刘书收回了自己的元神之力，呆呆看着手中的空间法则晶石。

口中喃喃：“空间，何为空间？”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则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此乃万物之根。”

在物质诞生之前宇宙是一片虚无，既没有空间也没有时间。

自从诞生了物质，物质便有了运动，物质运动便生成了空间，在运动过程中自然有了时间。

空间是不变的，因为物质在空间里运动，空间又在不停地变化，那是因为物质在空间中运动。

运动，才是万物本源。

刘书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运动”二字，仿佛抓到了什么，有方法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再一次将元神之力向着空间法则晶石笼罩而去，晶石周遭的线不断张弛弯曲，仿佛水中的游蛇。

随着元神之力不断加大，终于捕捉到了一条法则之线。

“吸收！”

这条法则之线，瞬间被刘书吞噬。

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直到他吸收到第十二条的时候，元神之力不足再也吸收不了新的空间法则之线。

放下晶石，刘书运转起了轻微飞仙逍遥经，开始恢复自己的元神之力，同时炼化这十二条空间法则之线。

当他再一次睁眼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李婉依然守护在他的身边，为他护法。

“小婉，我修炼了多久，你一直守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