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嗣绯色的眼角含着坚定的笑意,秦天太了口气,将人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
“不过是去见了个东西而已,嗣总是喜胡思乱想,而不信我。”
柳青嗣莹润的玉手在秦天银如霜剑的鲛尾上轻轻的抚摸,闭上眼睛,深深的吸收秦天的气息,不是他不信他,只是他们太过不平等,若即若离,除了握在手里而又远隔天涯的情愫,他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何来的信与不信?
秦天修长的手揽在柳青嗣的身上,俊朗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情谊,“嗣,不是许我一场东青的结璃礼嘛?鲛人族的王怎么可能娶一个孱弱的人族修士?”
柳青嗣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秦天似乎没有察觉到,满足的嗅了嗅柳青嗣束得一丝不苟的青丝,
“但是,太玄的天之骄子却可以娶一个默默无闻的鲛人,听闻有书记载,世人信奉鲛人生来并无性别之分,心有倾慕之人,方才会化形成与之相对应的男身女体。
嗣,你说,若是日后我日日与你穿裙装,你可喜?”
秦天爱恋的将柳青嗣的头放在他强劲有力的胸膛上,赤着的身子似乎要绽开出最好的芳华,
柳青嗣面上一怔,莹润的玉手揽住秦天强劲有力的腰肢,“嗯,你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只莫要忘了你我的约定。”
究竟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他当真不说,柳青嗣也没有办法逼迫他说些什么来,更何况他们神魂相连,当真有什么,不过是将这条苟延残喘的性命赔给他罢了没。
柳青嗣不问,秦天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也有些不舒服,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用尖尖的犬齿蹭了蹭柳青嗣的耳朵,
柳青嗣莹润的玉手抚上了秦天的脊骨,一脸疲惫,揽着秦天的腰肢,就将头睡在了秦天的胸膛上,
昆山玉碎凤凰叫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不经意间露出少有的媚态,勾得人心神荡漾。
秦天深邃的眼眸里闪过笑意,轻轻挪了挪身体,欲要化做人身,忽然被柳青嗣扯住了尾椎骨上的鳞片,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柳青嗣报复死的扯了扯秦天的鳞片,“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