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起了双方将领的看法。
这时,军帐内忽然掀起了一阵冷风,
浑身充斥着狼狈的拓跋砚走了进来,
前一夜受到的伤势还未痊愈,今日便又为靖安军操持了一整日。
这让拓跋砚觉得,还不如将族中为数不多的军队拉出来,也分一杯羹。
他来到林青不远处坐下,拿起桌上茶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壶茶就被他一饮而尽。
他看向军帐入口的亲卫,吩咐道:
“再拿一壶茶。”
门口的靖安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理会。
这让拓跋砚气不打一处来,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林青见状,凝重的心绪有了些许缓解,笑了笑,吩咐道:
“去倒茶。”
如此,门口的军卒才快步离开。
拓跋砚看向林青,有些自嘲:
“有时候啊,本王真为自己觉得不值,如此费心劳力作甚。”
林青笑了笑:“你也想躲到极北之地?又或者学了王庭的法子,自斩一刀,勉强苟活?”
“本王一把年纪,怎么会做此事?”
拓跋砚满脸不屑,接过军卒递过来的茶水,继续咕咚咕咚地喝着。
喝完茶后,拓跋砚看着林青凝重的脸庞,不由得笑出了声。
“现在,看你如何选,本王也想看看,
你到底是不是大乾的忠臣,
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实力,还是为了大乾的江山。”
“有区别吗?”
林青淡淡开口,继续面露沉思。
“区别大了,靖安军再强,
也只是地处西北边陲之地,还影响不到整个大乾战线。
这一次,可真是有些难了。”
林青缓缓摇了摇头,神情古怪:
“现在看来,西北都护府不得不成立了,到时候日逐王可莫要忘了做大乾忠臣。”
“至于东北的战事,再看吧,也不算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