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想着,她发现自己这一家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对轶这么依赖了。
好像什么事没有轶帮忙出谋划策,他们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一样。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就在一家三口等着涟漪催动自身血脉感知附近相近的血缘气息时,金翅大鹏早已率领众妖兽在远处潜伏着。
此时它非常紧张,看到这一家四口身体也在忍不住颤抖,大鹏的形象也没维持住多久就变回了麻雀形态。
为什么,因为他看到了熟人。
本该一上来就去报仇的,可他看到那个熟人后它就不敢动了。
脑海中一幅幅熟悉的画面闪过。
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孩,不对,是辣过男人。
还有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不对,是长大了后的这个男人。
这些妖兽不知道四人中的这个男人是谁,他知道。
是那个恐怖存在的徒弟。
自从那个男人进入自己最开始的身体时,他便从婴儿时期有了自己的认知和判断。
海量的知识记忆不断冲刷他的神魂,他认识到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很多东西。
虽然不知道其中道理,但他知道那些都是正确的。
如果不是他孩童天性使然惹恼了那个男人,他现在可能就不是这副身躯,而是真真正正的人。
他便是当时轶鸠占鹊巢的那个男婴。
轶在放他走时,给了他一副远超这个世界的麻雀躯体,更有数不尽的知识。
他从一只小麻雀披荆斩棘在葬身山脉大杀四方,天性也使得他的品性不能像那个男人一样睿智平和。
他只知道吞噬更多的生物就能变强。
直到他追寻到一头在葬神山脉深处的远古神兽金翅大鹏,吞噬了它血肉神魂乃至修为。
又在机缘巧合下,又触碰到用于镇压金翅大鹏的阵法,他直接被传送到了神界。
否则,他都没有今天。
只是,再当他看向那个叫做刘麒的男人时,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对着身旁的二鸟试探着问道:“他们杀死我们族人时候是不是,手一挥我们的族人就变成烟雾了。”
他期待着二鸟说不是,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轶伸手毁灭任何东西的。
但是,二鸟此时瞪大了眼睛问道:“少主,您是如何知道的?”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还想问那个男人的弟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根本不用想,他转头就对着众妖兽喊到:“打道回府,我们打不赢他们,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们惹不起。”
正当小麻雀起身朝着远处准备飞走时。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咦?你们这些妖兽这是要干啥,这么有组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