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什么都可以错就天兵不能错,这导致了水土不服出现战略失败。
而奥斯曼帝国这种战略谦虚并不是凭空出现的,它来自于历史的过往。有人在涉足奥斯曼帝国的时候,充分尊重了他们的文化,也尊重了他们在文化差异上所做出的修改。
而此刻那个人正在和银面法王格尔温所交谈,那就是欧罗巴闪光林无惑。
“外出旅游感想如何?!跟在你身边的人可是每一个都不简单,我能看出来她和我差不多也是被这个世界意志所诅咒的人。”格尔温朝零无打趣,每一次出现他都能带来足以让人惊奇的事情
“少啰嗦,手拿来。”零无没有接话茬,反而是有些强硬的让格尔温把手伸过来
在奥斯曼帝国朝格尔温态度这么差,其他人早就被拖出去砍了。但零无不一样,毕竟他们是朋友。
格尔温脱下白金手套,朝零无伸出手。
那双手密布咒文,各式各样的咒文像是活水一样流动。它们是格尔温能够成为银面法王的基石,也是格尔温痛苦回忆的始作俑者。
银面法王格尔温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魔力,更可怕的是他对于魔力出神入化的掌控度。早在魔力大爆发时期前,银面法王格尔温就能在大洋上掀起海啸,也能操控如发丝般精准的魔力流。
但熟知格尔温的零无知道,为此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无休无止的疼痛。肉体无时无刻被魔力所撕扯的疼痛感,就像是一个容器内装入了超出容量的水。
那些密密麻麻如水在流动的咒文,是一种奥斯曼帝国对于犯人的手段,用来剥夺犯人的魔力让其渐渐的因为失去魔力而枯竭死亡。
但对于格尔温来说,这种仅靠一行字符就能让人迅速枯竭的囚禁咒文。在他身上连限制魔力增长都做不到,不得不用海量的咒文加上无时无刻大量替换饱和后的咒文来延续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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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样做的话,他的肉身就会在瞬间崩解。
“情况比我想的要糟的多,格尔温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零无面色沉重的看着这些咒文
“能活多久活多久,在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医生就说我会早夭。但我看见了五岁生日时升起的太阳,代价是我母后的命。我在十岁前无人看好我会活到能登上战马,但他们失算了。”格尔温回忆起从前
“十岁开始我就以这副破破烂烂的躯体为帝国征战,当我出现在两军阵前时无人敢轻视我的存在。因为我能轻松扫清任何来犯的前锋,无人不敢越过我所站立的土地。”
“十五岁,最权威的御医给我下达了最后的期限。”格尔温叹息但他如今不止20岁
“代价是最器重我的大哥身死。”格尔温抽回手重新戴上了手套,用手中的拨叉去摆弄王帐内中间的篝火
“我本以为我的价值是为大哥扫清登基的一切障碍,之后我死不死就无所谓了。我也许会找一片能够眺望到耶路撒冷圣城的花海,静静的躺着等待我主的指引。”
“但我没有想到我的大哥竟然先我而去,他本该是所有人都敬仰的帝王而只能在雨夜政变后静静的躺在宫殿的过道里。”格尔温说起这段往事也感叹着事事的无常
“你很尊敬你的大哥,这我知道。”零无插话
“我懂,我知道你认为我大哥只是在利用我的能力。”格尔温知道老友的潜在想法和意思
零无默默的喝着格尔温递给他的咖啡没有继续说话,算是对格尔温说法的默认。
“但是啊,林无惑。曾经的欧罗巴闪光不正是因为感觉到别人那憧憬的目光才会义无反顾的身为建制派高层,却在干反建制的事吗?”格尔温对零无的看法没有意见
“人啊,不正是活在别人的期待和愿望中吗?当无人期望、无人依赖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用一场政变来回击政变。”零无说出了和格尔温熟识的契机
“当然,我总不能把国家交给一群虫豸。”格尔温放下拨叉轻轻的拍掉粘在手套上的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