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基层官兵学会以哈桑·纳司鲁拉的视角,以领导人的视角去看待问题的时候。
他们能够运用这种思考方式和思维方式去从目标反推过程,自己是基层官兵没错但自己能够以上级的视角看待问题。
当想明白后,这些基层主旨党武装成员会开始自发的行动,用极强的主观能性去往既定目标去推进。
当你从上级视角看待困难,你会知道需要底下人怎么做。而这时换位思考就能够得出结论,自己该怎么样去做,往哪个方向推进。
不需要上级详细的指挥指令,基层就能够自发的行动。根据实事求是的原则,因地制宜的往既定目标推进。
而这正是抵抗组织、抵抗社会的特点。
上级并非能够通过位置而获得权力,而是需要自身能力过硬来获取影响力。
上级对于主旨党这种抵抗组织来说并不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岗位,对于实际计划的制定与执行,基层单位有相当大的话语权超过上级。
上级要做的事情更多的去一个一个实地拜访基层单位,去指导基层单位行事、去倾听基层单位困难并将这些基层遇到的困难汇总,通过对后续资源的分配来缓解甚至彻底解决这些基层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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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过程中,上级的威望才会在这些一次次的基层视察基层指导中树立,不是你坐了这个位置就能够拥有这个位置的所有权力。
在抵抗社会中,你的能力才是你的职权范围,不是因为你的位置获取职权范围。
抵抗社会的武装力量会议并非一个高级领导人向下宣读具体的执行方针,而是由各个部门的基层指挥官提出各个具体的操作流程和战术安排。
随后军事民主化充分让在座的各个基层指挥官商讨改进方案,对一些难点痛点做出改进的建议。
具体表现形式是会有人建议这个方面怎么改会更有效果,那个地方怎么改能够避免出现差错。
通过一次次会议来总结经验教训,并让先进的作战经验快速的推广开。
而这种会议很多时候在座的指挥官甚至不知道谁是领导,只会知道在座的人都是指挥官而大多数不知晓每个人的级别。
只有在复国主义实体针对主旨党高层展开暗杀,在主旨党讣告出来后才会有人发现当时坐在自己身侧的人是自己的领导。
而这种组织架构,让复国主义实体的刺杀并不能够发挥作用。因为这不会让抵抗组织的指挥架构陷入瘫痪,恰恰相反会让基层单位更加坚定自己的斗争决心。
而这种开诚布公上下一心的组织框架,让所有人对目标有着极其清晰的认知,在这种认知为前提下有着极高的政治觉悟。
黎巴嫩并非铁板一块,伊斯兰逊尼派、伊斯兰什叶派、基督教马龙派组成复杂的群体构成。
而极端宗教魔怔人会挑起内部冲突,在某次基督教马龙派极端成员杀死了什叶派支持主旨党的民众。
而之后,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公开明确要求主旨党不要为了他们向基督教马龙派报复,不要求主旨党介入到其中影响到对复国主义实体的斗争。
这些受害者家属表现出了极高的政治觉悟,为了摧毁复国主义实体他们甚至主动公开要求主旨党不要介入其中影响到与基督教马龙派的合作。
为了摧毁复国主义实体的目标,他们愿意放弃仇恨,只为了不影响大局。
而与之鲜明对比的是复国主义实体内部爆炸的民粹主义,那些在特拉维夫地区游行的人明确要求比比必须对加沙地区哈马斯展开报复。
这种报复并不能够通过IAF大规模集群轰炸来实现,而是救出人质并对加沙哈马斯武装犁庭扫穴。
而这就必须要求IDF地面进入加沙地区,而现在加沙地区的人正在打开口袋等比比钻。
现在不止比比,所有复国主义实体政府的人都在捂脸。加沙地区在摩萨德多年侦查下,早就知晓和黎巴嫩山区别无二致。
地面推进会带来巨大伤亡,但他们没得选。
第一次被人大规模军事行动攻击,如果政府打算息事宁人。这种行为看不到任何政治存活的可能性,民众此刻已经在喊无能下台了。
现在如果不能赢赢赢,那些民众一定会倒向输输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