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暴徒通过鲁昂的地下铁路网开始朝着元村聚集,他们直接涌出地铁站展开活动。
前期暴徒人数少的时候,他们会表现出克制。在乌合之众效应的影响下,他们并不会在自己没有占据优势的时候肆意妄为。
他们开始举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分裂口号招牌、旗帜等来吸引注意力,这些行为的背后意义就是在聚龙暴徒的集结点。用非常明显的标志来充当集结点的标志,让陆续赶来的暴徒能够一眼在人群中看到自己要前往的方向。
而这期间,自然会引起周围人的不满。尤其是还抱有爱国心的鲁昂元村居民,他们开始上前理论和这些人争辩。
舆论场上的争辩并不会起到说服对方的作用,与对手争辩的最大作用是争取观众。
带着明确立场的人群是不会被话语所说服改变自己的立场,但是那些在一旁摇摆的观众群体,正是与这些暴徒争辩所应该争取的群众。
元村的居民并不像是其他鲁昂地区一样不敢发声,他们在这里有一个广泛的共识。
暴徒的组成部分大部分并不是那种能够辩论的知识分子,能够思考的反对派都被安插在鲁昂的议员以及更高的能实际影响鲁昂特别行政区的实权职位,这些人也不屑于继续搞街头政治来捞取政治资本。
冲在街头一线的暴徒,都是那种能够用完就扔的一次性消耗品。只有这些没有什么价值的单位,才能够无成本去消耗鲁昂警队的宝贵警力,如果将全部资源投入到对这些一次性消耗品的抓捕中,那么鲁昂警队明显是亏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暴徒聚集在那些叫喊着分裂主义口号以及分裂旗帜下,这些所谓大的抗议示威者开始展现他们的暴力倾向。那些藏匿在暴徒中的指挥节点开始发号施令来主动升级局势,他们虽然外貌穿着等和示威者大差不差,普通的示威者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去中心化的颜色革命组织,并非没有指挥结构。只不过他们通过去中心化来让自己的指挥层级变得非常难以追踪,尤其是中层指挥层级更是会身处海外。
颜色革命的基层指挥框架,是那些藏匿在暴徒人群中带着一个区别于普通暴徒的装饰。用以自己能够被更下级察觉到自己位置,一般来说在黑色服饰中会看到一个身背显眼红色双肩包的存在、戴着红色棒球帽、左上臂上缠绕着黄色的宽胶带等等配饰。
这些人就是暴徒背后的最基层指挥官,大多数暴徒都不会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的作用是在一线的冲突现场,利用手机等通讯设备直接随着局势的升级而对特定的单位,直接下达行动的具体内容与行动的时机。
比如当示威者和普通人开始止步于争论的时候,局势被限制在双方激情互喷并不会进一步升级局势的时候,这些一线的暴徒指挥官就会在通讯设备中对于某个人直接下令来让他升级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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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暴徒开始使用暴力的时候,所有的暴徒都会因为有领头人的出现而照做。
最关键的是谁先开始,在法不责众的乌合之众心理的影响下,大量的暴徒开始了升级局势。
元村地铁站开始出现暴徒和当地居民互相推搡叫骂,其中一个大爷抓住机会直接将一个站在前排叫骂的黑衣人头套给薅下来。
失去面部遮挡的暴徒,瞬间表现出没有丝毫的暴力倾向。就好像刚才那个一直和人推搡叫骂的人是其他人而不是他自己,失去容貌的遮挡让他就像是见了光的蟑螂一样,举起手遮挡住自己的面部想要逃蹿出这里。
一方面鲁昂警队能够通过他的面部特征来将他彻底的定位,从而实现抓捕归案。这次的游行示威没有通过鲁昂警队的申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非法集会。他有非常具体的法律惩罚条款,而这个法律会实实在在落在他身上。
除了法律威慑之外,还有一个心理上的直接影响。
乌合之众的底层逻辑是用群体的恶来掩盖个人的恶,这些暴徒通过遮挡自己的容貌来将自己的身份从具体的个人转化成一个集体的身份。暴徒或者是叫示威者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大群人。
可以是学生、可以是议员、可以是老人、可以是未成年,不管是谁都能聚集在一个简单的口号或者是简单的旗帜下。通过这种身份上的归属,来凭空在心理上创造出一个有心理归属的大多数。
利用这种心理上的大多数来掩盖个人做恶的心理负担,可以通过将这些恶行来推给一个群体身份,掩盖自己个体的身份。这种做法能够给暴徒心理上解绑并加大鲁昂警队的追踪效率。
一旦脸上的遮挡被人扯下来,那么他将失去了群体的身份。能够被人轻易定位成一个具体的人而不是抽象的暴徒人群中一员,鲁昂的法律对象瞬间从一群人转变成具体的某一个人。
这会让道德以及法律上的约束,瞬间回到他的身上。将他从一个暴徒瞬间变成一个正常人,至少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遵守秩序,不然就会付出相应的后果。
就在暴徒和元村群众的冲突开始升级时,远处大量的白色考斯特17座小客车正在急速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