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太子上奏辞去太子之位。
太子表示,“吾目有损,不能为君分忧,儿臣之错,愿主动辞去储君之位。”
嘉和帝不准,“太子好好医治眼睛,未必不能治好了。”
知道云白有了身孕,有些想巴结魏渊的人,就想把家里的女儿送到魏渊身旁为妾。
魏渊为了孩子平安降生,连侧妃都拒了,哪会要些乱七八糟女人。
魏渊也明白了,皇祖父不看好父亲,而他太年轻,要是有儿子……
春日里,陈景铭看着下人种土豆,棉花,这两种现在可是金贵物。
玉米不急,可以在麦收后播种。
土豆下人已经种出经验,不用陈景铭管了,他除了读书,也没事可做了。
太叔琰把孙子兵法背熟了,又开始寻摸兵书。
“二公子还有兵书吗?”
陈景铭从书架上找出一部《六韬》递给他,太叔琰眼冒红星。
“二公子这也是兵书?”
陈景铭点头道,“都是古兵书,你看的时候注意学习,战场多变,兵行诡道,照着复刻不现实。”
太叔琰,“噢,那我要怎么理解?”
陈景铭有些无奈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所看的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真要理解,你得请教战场经验丰富的人。”
战场经验丰富的人?
司空辽?人家在京城呢!
太叔琰宝贝的捧着书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那个二公子,我有个事给你说一下。”
陈景铭放下笔,“你说。”
太叔琰道,“我师父和师兄传来消息,过几日来看我,我能不能留他们住一晚?”
陈景铭好笑道,“西院不是有客房,你跟小九说一下就是。”
太叔琰高兴出去了,他从小无父无母,师父就是他最亲的人。
这次他要给师父背一段兵书,让他老说自己就是一个武夫,胸无点墨,难成大器,我也是会读兵书的人了。
几天后太叔琰师父师兄过来了,同行的还有慕沧海。
太叔琰好奇的问他师父,“师父你跟慕前辈认识?”
太叔煌奇道,“你认识慕沧海?”
太叔琰点头道,“他在我东家这里住了两个月,去年十月下旬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