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翟大人,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挨板子的,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恃宠而骄了?”
翟择絮……
魏启也道,“翟大人,你倒是说呀?”
翟择絮说不出来,人家陈景铭从来没有嚣张跋扈过,对谁也是温和有礼,没把柄。
翟择絮去看前方几个官员,就看到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都没看他一眼。
御史中丞叹气道,“陛下,翟择絮是御史,有风闻奏事权,急于表现出了错处,还望皇上能从轻发落。”
魏启冷笑道,“从轻发落,他都把我大齐官员固定在文武位子上了,怎么,武将就做不得文职?文官就不能领兵?”
魏启又把矛头对御史台“御史有风闻奏事职权,没让你们没评没据胡言乱语,随意诬告朝廷命官。”
文武百官……
翟择絮知道这次自己栽了,不住的磕头认错。
“皇上,臣知错了。”
魏启冷笑道,“好哇,这就是大齐官员,文不言兵,诸君都是这么想的?”
底下朝臣都跪了下来,“臣等不敢,臣等身为大齐官员,理当为国出力,为君分忧,君忧臣辱,君辱臣死。”
陈景铭心里翻个白眼;屁的君辱臣死,他前世华夏历史上靖康耻,也没见那些文臣君辱臣死。
还是文臣自己打开城门迎接的金兵,皇帝做俘虏,他们继续当官。
魏启冷着脸,这个翟择絮今天必须处置,想给朕下马威,休想。
“翟择絮心智不明,不思报效朝廷,充军西北。”
翟择絮心如死灰,他错了,不该听从他们的话,找陈景铭麻烦。
他们以为陈景铭年轻,被风闻奏事一定会气愤为自己辩解,人家到是辩解了,不急不躁,就把他的官给撸了。
陈景铭看的解气,真是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找起我的麻烦了。
我看着好欺负咋滴?
看一眼都盯着他看的文武大臣,陈景铭转身回了自己位子上。
心里还在想着,到地是谁啊,能把千里眼说成媚主求荣的玩意。
双喜看了一眼安静如鸡的文武,高声道,“无事退朝。”
魏启心情极好的走了,太子笑眯眯的走过来,“陈大人,父皇让你去御书房听值。”
陈景铭跟着太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