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啊，那还有个问题，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梵冷莫没有迟疑，“我有个做特警的叔叔，他教我的。”

“特警吗……”段昊锋喃喃自语。

梵冷莫瞥了韩哲一眼，“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段昊锋应了一声。

梵冷莫转身要走，但是没忍住又瞥了韩哲一眼。

“哎，等一下。”韩哲终于出声了。

梵冷莫立马停住脚步，乖巧转身。

“小孩，我也想问一下，你真是天道的亲女儿吗？”

小孩？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