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以第三人的视角，将自己曾经的遭受屈辱，无比清晰地回看了一遍。

叶欢原本是抱着她到浴池里沐浴清洗的，但洗着洗着，事情的发展就越发的不可收拾。

浴池里到处都是水花四溅的声音，还有人的呼吸喘气声。

从浴池到墨莲屏风后面的书桌，直到屏风都被推到了也还未停歇。

颜楚感觉自己的旧伤，又重新被人剜上了一刀又一刀。

她无时无刻都想逃离这里，但是她无能为力。

无形之中，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掐着她的脖子，逼迫她看着这一切。

更让颜楚觉得崩溃的，是她看到曾经的自己，被叶欢拖到自己的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承受着叶欢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她和曾经的自己，就这样面对面相视而看。

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所有的痛苦表情。

太阳穴暴起的青筋，痛苦的呜咽，以及眼角滑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