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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向之为人虽说混了点,但对你家天不收还真是一心一意,日月可鉴啊。”历王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这么一对佳偶,你说是吧,大哥。”
呵,大殿下文雅地笑笑没说话,我在椅子上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今天这屈辱他记住了,等有一天他荣登大宝,一定会把这些杂碎都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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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她有什么用,倒不如来问问我。”姜如水从人群里站出来,揭掉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熟悉又让人惊恐的脸。
“还真是姜寨主啊。”
现在这个场合再出现谁,秦向之都已经不惊讶了,沈不然这帮人恐怕已经把他掌控的盛阳山变成自己的,他能做的,就是在保住一条命的同时,尽力挽救一下自己的名声。
“姜寨主,还请你成全。”秦向之的磕头对象立刻从唐谦变成了姜如水。
“呵,说来好笑,我被你关在盛阳山这些天,也没听见哪怕一次这件事。”姜如水在唐倦的帮助下走上台来,看着秦向之。
“那时候,我在唐夫人的威胁下,怎敢吐露半分,而且,唐夫人一直说你失了神志,已经成了痴呆。”他不甘地看向唐谦两口子,好像非常憎恨他们一样。
“那就更奇怪了,我既然已经痴呆,怎么还能拿得出所谓秘法,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唐夫人给我解了蛊,让我恢复神智,然后感恩戴德把秘法双手奉上?”姜如水看秦向之的眼光充满了鄙视,“你满口胡言,拉上所有人为你的野心遮挡,也掩盖不了你就是个人渣的事实。”
唐倦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我娘还是厉害。
“说得对,说得对。”大声附和的只有唐谦一个。
自从姜如水上台,他的眼睛就一直黏在姜如水身上,没离开过,就连黄彩儿的袖子都被他撒开了。
旁人一看他的做派更是鄙夷,在想到之前说的,他们两口子把人家姜如水囚禁在唐家好多年,连带着对黄彩儿的眼神都不善了。
“哼,唐谦,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姜如水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只癞蛤蟆。
“当年,我见你貌若潘安,有心与你共度此生,你跟我说你与黄彩儿的婚姻乃是父母之命,黄彩儿性情暴戾,你从未踏足她的房间,连孩子都不是你的血脉。”
“你痛苦万分,只不过不想父母的临终遗愿变为笑话,一忍再忍,后来又承诺我,等我为你生下孩子一定会休了她,接我入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