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不怎么在意一个微不足道的太医,可是这位余太医的死现在和瑜贵嫔的案子扯上了关系。”

余太医出京走走的是南门,衡山公主府的卫队出城打猎也是走的南门,而南门恰好有他手下夜行使的人盯着。

事情发生还不到一个月,他还没有将事情汇总上报,现在这条线索捏在他的手里,要怎么利用,他有些纠结。

林肃回握住秦荣禄的手,牵着她走到茶桌旁,将她按下,动作利落地拿起茶壶,将茶杯一一摆好,手法娴熟地为她斟上一杯香茗递上。

茶香氤氲,瞬间弥漫开来。

“瑜贵嫔娘娘的脉象有异,似乎是落胎流产伪造成了经血,这几年的脉案都被毁了。”

林肃微微皱,目露思索,双唇轻抿,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里思量着,一边回答。

“这个倒霉的余太医就是给瑜贵嫔娘娘诊平安脉的。”

这个似乎,有两种可能。

一是流产被伪造成了经血,瑜贵嫔被害,落胎而不自知;

二则流产是假,经血是真,是有人要凭空捏造,栽赃谁害得瑜贵嫔多次流产。

“毁掉脉案,杀了太医,无论是瑜贵嫔是否落胎流产,凶手都会这么做,如果是衡山公主派人截杀了余太医,那......殿下您更倾向于哪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