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公主?”懿贵妃孟吴越眼底划过一丝纠结。

事情不宜多生枝节,大家已经达成了默契,先将三皇子推下去再说其他,她抬眸定定地望着女儿秦荣禄:“你只当不知。”

大公主秦荣禄满脸的不情愿,在懿贵妃的逼视中,还是点了点头。

“一会儿出宫前你先去含章殿看望看望瑜贵嫔,再去长春殿看了顺嫔再回去。”

“是,母妃。”

......

长春殿。

“母妃,我去求父皇,让您搬回兰林殿吧。”

五公主秦静姝坐在床边,止不住地啜泣。

“别...不用去,母妃不是因为迁宫才生病的。”

顺嫔石青章躺在床上,唇色苍白,声音颤抖着,抬手轻轻抚去女儿温热的泪水。

“许是上了年纪,人总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一下就老了,老了就容易生病,一病就病重。”

“您才不老。”五公主秦静姝红着眼眶,抽抽噎噎的,“您与懿贵妃也差不到几岁,今岁她生辰,其他人奉承她‘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懿贵妃都能毫不脸红的受了,怎么到您这就说自己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