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狐疑地拿起酒壶,仔细端详着,将壶中的枣仁酒尽数倒了出来,将手伸进去摸了又摸,对壶壁用指甲抠了又抠。

一旁的严太医一把抢过酒壶,在宫人手中的托盘上敲了敲。

“这声音,这是铅锡壶?”

“什么是铅锡壶?”这触及到了张太医的盲区,他急忙问道。

“取一些干净的酒水来?”严太医推了推张太医。

“什么叫干净的酒水?”张太医怔愣了一下。

“无毒的,只要是酒都行。”严太医翻了个白眼,余光扫到秦至,立马又谦卑了下来。

严太医接过宫人递来的酒灌进了壶中,使劲摇了摇之后,倒出来,验了验毒。

如此反复,半晌,他自信地看向秦至,笃定道:“陛下,确实是壶中之毒。”

“来人,传大皇子。”秦至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