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似乎在表达:“看,这就是明朝的亡国王子,他多么瘦弱。”
镶蓝旗不仅是满族七旗之一,而且与正黄旗和镶黄旗一同被视为最重要的两旗。这些镶蓝旗的满族人中,甚至有一位佩戴着张军的牌匾,标志着他仅仅是一个低级官员。
明昭宗朱由榔保持着高度警惕;这位表面上地位低微却拥有巨大权力的满族人,他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吗?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在短短几秒钟内,吴特说出了一些让他完全震惊的话。
吴特环顾囚室中凄凉的景象,愤怒地皱起了眉头:“吃着明朝的饭,我本应分担你的忧虑,但岳二奎却对你如此轻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明昭宗朱由榔感到震惊,不明白一个满族人为何会为他这个汉人皇帝辩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无法理解。”
吴特转移了话题,“在外面,他们正在播放纪愈的诗歌。我想陛下您也一定感到很困扰。”
明昭宗朱由榔心生疑窦,连忙否认,“我一点也不困扰。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特回答:“陛下,此地并无他人,您不必在我面前隐藏您的智慧。坦白说,百姓生活困苦,国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愿意为您效忠!支持反清复明!”
明昭宗朱由榔震惊无言。
他听错了吗?一个满族人竟然提出要反清复明?
而且,这个满族人还是镶蓝旗的官员!
明昭宗朱由榔难以置信,他巧妙地装作懵懂,断然拒绝了。他可不是轻易上当的人。若他此刻同意叛乱,恐怕立刻就会丧命。
吴特显得非常失望:“陛下,我们会让您看到我们的忠诚。我们与那个叛徒岳二奎截然不同!”
朱由榔打发走吴特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感到一阵无奈。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明显的陷阱。如果他们真的想诱使他背叛,至少也应该找个懂得隐藏意图的汉人。
吴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朱由榔的囚室,返回自己的帐篷。
他的忠实助手立刻关切地询问:“怎么样了?明皇帝答应我们的提议了吗?”
吴特沉重地叹了口气,回答道:“他对我存有疑虑,尚未同意。”
助手听后,感到非常遗憾,连尾巴都无力地垂了下来,显得十分沮丧:“看来,我们恢复中原的道路将会是漫长而艰难的。”
在满族人中,姓氏颇为罕见,吴特虽然出身自镶蓝旗,却并非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他的部落甚至曾遭到爱新觉罗家族的征服,因此相对来说,他们对明朝的情感并不深厚。
因此,他们的行动并非仅仅是在法律上钓取利益,而是出自真心实意的反清复明之举。
随后,新的视频出现了,展示的是第四位皇帝的景象:
随着时光的流转,纪愈踏入宋朝的疆域,他不再肩负皇帝的沉重担子。除了偶尔出席必要的宴会,他大部分时间都蜗居在庄园中,过得如同被囚禁一般。
日子里充满了无聊与空白,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让自己忙碌的事情,于是开始通过诗歌来倾吐内心的不平。
在那段宁静而又寂寞的日子里,他的诗歌和武术创作却达到了一个巅峰。
画面切换,我们看到纪愈斜倚在栏杆上,目光穿透庄园的景象,望向远方的天际。秋日的菊花竞相绽放,而冬日的月光则显得更加清冷、低垂。
他想要向天地询问,这番纯净的景色何时会消逝?同时,他也想向自己求索,究竟承受了多少煎熬与苦楚?他内心的重重纷扰最终凝结成了几首动人心弦、流传千古的诗篇。
“秋菊何时终了?往事可知多少。昨夜东风再次拂过小楼,回首晨光,不堪回首。”
“雕栏玉砌应仍存,只是朱颜已改。帝王历经忧患,恰如东流之水。”
这些歌词已然让一些人深感悲伤,而他的诗歌更是触动灵魂。
纪愈在创作时并未借助任何隐喻或典故;他的语言简洁而直接,几乎触及了每个人的心灵,但人们却难以忍受去阅读这些作品。每一行都饱含泪水与汗水,每一首都令人痛不欲生。
着名法国诗人保罗·魏尔伦曾言:“最纯粹的诗歌往往是最绝望的,而一些最不朽的作品则是最纯粹的眼泪。”无数人为这些感人至深的诗篇而泪流满面。
唐太宗李世民感叹道:“怀旧之情,极度悲愤。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亡国之音,深感悲痛!”
不仅是南方的唐室遗民无法抑制地悲泣;就连李世民本人,也被这股情感深深触动。
那个像耀眼太阳般的唐朝,最终在纪愈的时代落幕。纪愈卓越的武艺为这个黄金时代的唐朝增添了绵延的回响。
若纪愈是一位怀有雄心壮志的诸侯,唐太宗李世民或许会怀着复兴王朝的念头,期望能重振他们的国家。
但纪愈显然缺乏野心,也无力扭转局势。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在努力治愈童年的创伤,而纪愈似乎用他的童年经历治愈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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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陷于南唐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