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轮到陈惇惊讶了,叶峰怎么对自己这边的事情如此了解。原来,他的骑士们早已得知了这一切,难怪这个叫熊夜瑞的听到他的名字时,眼中满是杀意,恨不得将他彻底击败。
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陈惇反而镇定了下来,他摇了摇头:“他不是陈元让,你也不是什么骑士,为何要带着骑士攻击他的骑士?还有,你身上的土匪为何会和你的骑士在一起?”
张定边皱起眉头,他不高兴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抢夺骑士,这不诚实。陈惇明明知道钻低顺根本不是土匪,难道是陈惇故意让他陷害钻低顺的?
张定边看起来像个憨厚的骑士,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笨骑士。接着,他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他已经决定不会投靠叶峰了,管他呢。”
叶峰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狡黠,陈惇,果然名不虚传啊。
“原来,你就是陈惇,陈友谅的脚,什么时候你的手伸得这么长了?”叶峰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声音也带着一丝疯狂,最后几乎是咆哮着说:“陈惇,你脑后那道疤痕,还不够明显吗?”
当陈惇得知钻低顺不愿前往焦州,没有多言,便布下了这样一个局,意图抢夺张定边,不让他投靠叶峰,以免叶峰失去众多臂膀。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此时,陈惇所计算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叶峰对张定边产生了爱才之心,绝不能让张定边投靠叶峰。
陈惇对张定边的勇猛非常清楚。
叶峰陷入了沉思,听到陈惇的话后,他笑着说:“陈惇,陈友谅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幸运啊。哈哈哈,不过,为了避免你继续装傻,我告诉你,我不是靖王叶峰,而是兼任讨伐刘贼的骑二郡国统帅。现在,这位钻低顺,振威校尉,前往焦州剿匪,却遭到了张府庄骑士的攻击。他想知道,张府是否已经叛乱?”
这一次,叶峰望着张定边,眼中流露出无尽的赞赏之情。
张定边说道:“不是的,他不知道,他以为你的骑士是土匪。”
陈惇忙不迭地解释:“原来不是靖王,原来是一场误会,误会,靖王,这绝非误会。张府村的家长以为不是土匪袭击,所以才会率领精壮保卫乡里,这难道不是义举吗?”
叶峰眼中满是欣赏:“既然不是误会,那就罢了。既然张府村有如此义举,可见也是忠义之士,你麾下的骑士正需要这样的忠义之骑。张家长,不如你就加入他的骑队吧,他正需要你。”
陈惇瞪大了眼睛,——叶峰指着他说:“陈惇,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不要再说那么多话,否则他可能灭了你。”
叶峰闻言不闻,心中早已猜到陈惇绝非有意搅局,于是放出狠话警告陈惇。
没想到的是,张定边静静地回答了千言万语:“对不起,他不能参加。”
“为什么?”叶峰瞪大了眼睛,奇怪地望着张定边,心中想,陈惇这下肯定乐坏了。
就在这时,张府村突然竖起了千面小旗,显然不是临时之举,旗帜上的图画都是用水墨炭笔精心绘制的。
“奋舞将骑·陈”
叶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一群拄着拐杖的年轻者出现了,他们身上的小旗由两位老者扛着。年轻者们嘻嘻哈哈地走进来:“靖王在此,我们这些年轻之辈失礼了,哈哈哈。只因张府村刚刚决定归顺,并与陈小骑士一同讨伐刘贼。张大人不必忙,来早了些,哈哈哈。对了,这陈将骑,是陈小骑士派骑士送来旗帜给他的千骑。以免路上不知情的守卫不让他们通过,呵呵呵,我们都是讨伐刘贼的骑军,应该互相帮助才是。”
他的那些骑士,张府不让他们走了,叶峰,你不能为难他们,因为他们的骑士现在正举着讨伐刘贼的小旗,陈友谅的小旗,你难道还要为难他们吗?毕竟,这不算是对盟友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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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他的那些骑士不走了,这些府产就送给你吧,就当是退兵的一千万次误会的赔偿。
这样吧,你和他两不相欠,如何?
叶峰听着慢慢走来的年轻骑士们,怎么听,怎么觉得他们像是千万只年轻狐狸,绝对是狡猾的年轻狐狸。
叶峰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恨恨地望着得意的陈惇,无辜的张定边,以及假装傻气的年轻者们。
张定边和陈惇最终离开了,除了携带干粮和酒壶,叶峰连一片竹片都不让他们那些骑士带走。
他静静地目送着张府的骑士们远去,随后对钻低顺等骑士说:“听着,听清楚了,记住他们那些骑士,记住了,他们那些骑士不是陈友谅的骑士。如果有机会,就去好好对付他们。”
叶峰并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听说张府庄的事情中掺杂了陈惇和陈府的阴谋诡计,但张定边眼中似乎并没有拒绝叶峰的意愿。叶峰想不明白。这位赫赫有名的猛将虎卫,就这样消失了,叶峰自然感到不快。
叶峰心中狠狠地想,不是因为骑士的数量太多,不能百分百有把握全歼,他绝不可能放过张府庄的任何骑士,尤其是像陈惇和张定边这样的骑士。
“哎。”叶峰叹了无数口气,抬手呼吸着清新的野外空气。熊夜瑞说:“侯上,我虽然不懂,但我知道侯上为何叹气。侯上请放心,我千军万马也能抵得上两个张定边。”
叶峰看了熊夜瑞一眼,哈哈大笑,心中乐得无法言表,是的,张定边算不了什么,他有更强大的力量。
将张府庄的遗产交给钻低顺处理后,叶峰马不停蹄地赶往齐州。结果张玚看了,拍腿大叫:“侯上,您可曾派骑士去陈庄探听,陈友谅的年轻府邸就在焦州,若不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