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未嘟当即就想回去筹钱。
刚转过身,他突然眼皮跳了跳。
“马同志,真巧啊。”
曹朝阳满面笑容。
扭头看向一旁的木架子床,他高兴道:“我家里正巧缺张木床用呢,这床你还买吗?要不是不买,你就让给我吧,我谢谢您了。”
上午在西单听的话,如今又被他从嘴里吐了出去。
瞧着对面马未嘟,像吃了苍蝇似的,他可算是出了口气。
他这人就是小心眼,有仇就得报。
“马同志?马同志?你还买不买啊?”
马未嘟:“……”
摸着兜里的钱,他强忍着憋屈,装作不在意道:“算了,让给你吧,这床断了床柱,我不喜欢!”
最后几个字,他像是咬着牙说的。
“哎呦喂!马同志,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大气。”
曹朝阳说着地道的北京话,竖起了大拇指。
摸出三张大十块的团结,他直接递向营业员。
马未嘟看了眼木床,嘴角抽搐了几下。
心疼的厉害,他转身赶紧看其它的去了。
曹朝阳看了他一眼,这才凑到木床前,仔细瞧了起来。
按照床板上的花纹颜色,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指定是黄花梨的木头。
他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可瞧着这极简的风格,这张黄花梨的木床,肯定是老东西,唯一可惜的就是床柱断了。
“这要是有黄花梨的木头,倒是能做个新床柱配上。”
曹朝阳围在木床前,看了一会。
半晌,他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小票,接着又在店里,看起了其它的家具。
此时,朱琳也已经寄售完了帽子。
她对家具不太感兴趣,见曹朝阳在忙活着,她便待在旧相机的柜台前,无聊的看起了二手相机。
……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个时候正是清扫屋子、搞大扫除的时候。
因此这段时间,信托商店里多了不少旧家具。
马未嘟没看多久,便又瞧见了一件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