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平放于地,脚尖点地,身体悬空收紧腹部。
杨子江正在办公室里,做标准平板支撑,收到了周星打来的电话。
他一下弹起,拿起筋膜枪往身上打着,接通了手机:“说吧,安全。”
“昨天执法大队去三家化工厂采样了,今天绿源化工的负责人联系了刘言平,约好今晚在郊区的茉莉海碰头。”
“想在行政处罚下来之前解决问题,惩处尺度是什么?”杨子江问。
“环境公司说了,按法规应该是停产整顿加千万级的罚款。”
“刘局长今晚能不能坚持党性恪守原则呢?”杨子江笑了,“撤了监视徐世耀的小组,到今天他没有搭救弟弟,可以确定谢书记把他镇住了。”
“行,还有个好消息,今天四名飞手基本都掌握了飞行技巧,明早跟船去杭州湾练习,大约三天可以正式执行任务了。”
“迟一两天没关系,失误毁损了还要再买太浪费时间。”杨子江叮嘱。
继续训练,下楼砸完轮胎回来洗了澡,周蓉电话来了。
他心中一紧,会是什么诊断结果?
“怎么样?”
“确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医生说心理治疗是核心,药物只能缓解伴随的症状。”周蓉的声音满是忧虑。
“多久能治好?”
“看心理干预的结果,估计要一两年甚至更久才有明显好转。”周蓉声音低沉,“有的患者需要终身服药。”
杨子江的心,迅速沉了一下去。
周蓉介绍着病情。
“情况很不乐观。
“情感依赖属于重度,完全认同加害者,拒绝外界的帮助或干预。
认知扭曲属于重度,完全失去对现实的判断力,坚信自己与加害者是伴侣。
行为改变属于重度,完全维护加害者的利益,愿意为其做出违法行为。
心理症状的严重性属于中度,这还好,没有严重的抑郁自杀倾向。”
杨子江心紧紧揪成一团,四个月就这样了,那一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