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刀绞般的疼痛,让卢曦一下失去了战斗力,身体蜷缩在了草坪上。
感觉肠子都断了,额头和身上的汗水,不停地往外渗着。
“你又不是天才,想用跆拳道来打人?”中年人漫不经心地笑了声,“不要再反抗了,我们不想动手。”
他挥了下手,另外两名年轻黑衣人架起卢曦,向正门走去。
进了别墅前院,他看到妻子的甲壳虫,停在了车棚里。
心里痛苦万分,想离开这里,却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从侧门进了别墅,他被带进了一个宽敞的厅里。
靠门是一组沙发,边上是一个靠墙的博古架,上面放着一些看不懂的瓷器,其余空间放置着一些健身器材。
“在这等。”中年人说了句,出去了。
两名年轻黑衣人,其中一人给他倒了杯水,一言不发地站到了边上。
卢曦被一拳打掉了斗志,差距实在太大了,情绪从愤怒变成了焦躁,沮丧和忐忑不安。
他们想干什么?抢了自己妻子还不够,还要另外羞辱吗?
过了难熬的半小时,外面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睡袍,体格健壮,浑身上下弥漫着无穷精力的男青年走了进来。
扫了卢曦一眼,英俊斯文的脸上,挂着一丝懒洋洋的微笑,眼中流露出嘲笑和讥讽的神色。
他踱到博古架前,拿起一个瓷瓶看了看,递给了卢曦。
“同治青花竹石芭蕉纹玉壶春瓶,二四年香港春拍一百一十万港币,怎么样?
卢曦茫然地接过,喃喃回答:“好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