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脾气较好的司靖见了都是一肚子气。
“还以为只有衙门的人这样,没想到城主也是一个德行。”
“别这么早下定论,那两个人是衙门的人。”
早在他们谈话间,独孤悦就发现了这两个衣裳的胳膊处印着衙门的标志。
“衙门的人,就是说城主被衙门的人控制了?”
“差不多,应该是被软禁在城主府中了。”
司靖微微叹气:“这城主做的可真憋屈。”
独孤悦抬头看了一眼一个窗子,说道:“正事要紧,走吧,先去找师父。”
几人打定主意,向劫匪问了路,就将几人都给放了。
他们离开后,城主府里,窗子后离开一个人。
他在鼓声响起时就站在这儿观察了,也目睹了几人谈话的经过。
“城主大人,刚才又有人敲响了衙门的鼓。”
一个醉醺醺,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微微抬头。
“看来又有路过的商人了,情况怎么样?”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者失望的摇摇头:“衙门的人没管,那几个商人就找到城主府来了。”
中年男子轻轻一笑:“找到城主府来又如何?门外不还是他们的人吗?就连我这个城主都出不去。
城主,哈哈,不过一个虚名而已。”
说完又拿起酒壶喝起来。
老者看着满眼心疼,上前拿过他的酒壶:“城主大人,您少喝点儿吧,整日这样醉酒,身体会垮的。”
但中年男子根本不听劝,一把夺过酒壶,继续喝着。
“我这城主当的憋屈啊,沙州城的百姓受苦,我只能看着,无能为力。
我这心里,我难受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就是苦了你啊,跟着我一起遭这罪。”
老者听的也是泪流满面。
他跟着城主这么多年,陪着当时的少年长大,可现在,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早已远去,只能窝在这城主府中,通过喝酒来麻痹自己。
“大人,您别这样说,我们都努力过了,只是他们权势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