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该死!”
就在这时,厄洛斯突然开口:“万幸,幸好只是临时标记。”
什么?
只有一个月期限的临时标记?
段景手指倏地一松,面容怔愣。
一滴眼泪顺着下颔线,无声地掉在地板上。
他身子一软,无力地靠坐在墙边,面无表情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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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重新开始跳动。
房间里紧张的气氛肉眼可见的有所缓和。
楼安礼心有余悸地抱住迟音,说话时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阿音,太好了!”
巴塞洛缪和阿米尔等哨兵也如释重负般放松肌肉,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意思就是,只要熬过一个月,迟音就能再被哨兵标记了?”小鹿哨兵情不自禁喃喃出声,俊脸飘来两抹动情的红晕。
此话一出,在场的哨兵全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炽热的渴望几乎要灼伤迟音的眼睛。
迟音被人如狼似虎地盯着,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蚕食的猎物。
她脖子一凉,有些胆寒,连忙捂住脖子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要你们这些男宠了,都给我滚!滚出去!”
纪承云叹息一声:“都怪这些孩子,惹你生了气,你想怎么发泄都行。”
“但是…”
厄洛斯接过话尾,和纪承云对视一眼,默契道:“但是,想让我们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楼安礼依恋地环抱住迟音,温柔的祈求:“阿音,克里斯汀标记后,就该轮到我临时标记了吧。”
段景挤开床边的哨兵,勾住迟音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然后轻轻啄了一口迟音的红唇,吐气如兰:“不,应该是我先标记。”
段景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可他却在笑。
巴塞洛缪和阿米尔等哨兵俱是围着她,不愿离开。
就连最高傲的兰道夫,此时也没有提出离开,粉紫色的眼眸含羞带怯的凝望迟音。
原来迟音是SSS向导。
好险,他差点就错过了珍宝。
他说:“主人,我也要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