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季宴的外套,她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你自己坐上来,我不会失控。”
苏扶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美眸瞬间瞪大。
听听这像是清冷霸总能说出来的话嘛?!
苏扶楹没想到季宴现在对摆脱自己的罪行这么气定神闲。
要不是现在还在电梯里,她高低要撩开自己的外套,让他好好瞧瞧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禽兽行为!
季宴低头又扫了眼苏扶楹,不禁喉咙一滞。
懵懂,无辜又震惊。
可她的动作又格外依恋信赖他。
季宴下意识抱得又紧了些,沉声警告道:
“扶楹,我是不是说过不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最近见过太多次季宴浮现这样的神情,没有人比苏扶楹更懂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立马把头埋到对方的胸膛。
声音闷闷的:“我想先洗澡……”
虽然下车的时候季宴说过要换个地方再战。
可她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而且,车上她怕被司机听到动静,一直都没有说,只是咬着唇忍着。
其实,她好痛。
季宴听出来小姑娘的不适,也知道她爱干净,没拒绝,出了电梯抬腿就朝洗手间走去。
男人将苏扶楹放在洗手台上,亲自调试水温,等着洗澡水放好。
回到苏扶楹身前。
女孩身上披着的西服外套已经松松垮垮地掉下一侧。
露出了她光洁圆润的肩头。
只是上头的咬痕,在明黄的灯光下更加显眼。
季宴从来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下嘴这么没有轻重。
那别的地方……
季宴作势就要去抓苏扶楹的脚踝,抬着往上,顺带着,男人高大的身子微微蹲下。
“你、你干嘛!”
苏扶楹并拢双腿,脸颊轰的一下涨得通红。
刚刚车内昏暗,她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亮堂的,什么都被照得清清楚楚,她害羞。
说什么都不肯让季宴瞧。
“你出去!”苏扶楹坚持。
“扶楹,我们是夫妻。”
季宴也坚持。
“那、那也不行……都怪你……”苏扶楹小声抱怨着。
“对,怪我。”
季宴这次认错倒是积极,很快就点了头。
男人单膝跪地,仰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