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晓忠眼中精光一闪,"那大人可否说说,为何要做这等事?"
范纯礼咬牙道:"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奉谁的命?"
"这..."范纯礼面露难色,"武郎中,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我过去在哪里任职?"
张晓忠点点头:"我明白了。范大人只需记住今日之事便是。至于那位...麻烦大人过去说一声,这次就算了,我希望大家今后河水不犯井水。"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范纯礼急声道,"武郎中,此事..."
"范大人放心。"张晓忠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之事,我自会善后。只不过日后若再有人敢动福彩司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范纯礼望着张晓忠离去的背影,面色阴晴不定。
张晓忠带着几个闹事的人回到衙门,凌振已经准备好了刑具,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前:"大人,可要审问?"
"不必了。"张晓忠摆摆手,"暂且关押起来,明日再说。"
凌振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回到内室,徐宁终于忍不住开口:"大人,为何不趁机问个清楚?"
"问什么?"张晓忠笑道,"范纯礼背后是谁,这还用问吗?"
"是谁?"武松好奇地问道。
张晓忠在案前坐下,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礼部尚书赵鼎,礼部在朝廷上丢了面子,自然要找回来。当然了,有没有别人怂恿不好说,当然范纯礼招了也没用。"
"此话怎讲?"凌振问道。
"高太尉被人弹劾的次数少么?次次证据确凿,有用么?"他露出一丝笑意,"现在嘛,范纯礼既然服软招了,那就让他去告诉赵鼎,咱们给他留一丝脸了,不服接着来。"
徐宁和凌振听了,都是一脸钦佩。
"大人威武。"凌振赞叹道。
张晓忠摆摆手:"这都是小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福彩司的事情办好,行了,人抓也抓了,就这样吧。"
"二弟,大的抓不了了,现在控制的人好好审,小的全都抓回来吧。"
"徐兄弟。你带人去街上巡查,若是再有人散布谣言,直接拿了。"
"凌兄。你去准备一下账册,过几日就要开始发售彩票了。"
三人领命而去,张晓忠独自在内室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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