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有客人在,你这人真是的,怎么没招呼我上下酒菜?”
店主深知自家娘子秉性,急忙打眼色,对絮儿两人道:
“正好我娘子过来,还是让她尝吧,我一个粗人,只懂得酿酒,呵呵~”
絮儿笑意深了些,与妇人亲热道:
“可算见着真人了,店主大叔十句有八句再夸赞婶子的好手艺呢。”
夫妻对视一眼,眉间眼里容不下旁人,可见俩人感情好得很。
“姑娘,这是你做的腌菜?”
絮儿一边让着,一边说道:
“是家中姐妹做的,我还真没这个本事。胡乱鼓捣出来的,也许我吃习惯了,一两日吃不到怪想家的。”
妇人擦擦手,捏了一颗道:
“竟然是它,城里少见的很。”
絮儿趁机道:
“是啊,乡下也不多呢,我家姐妹好几个,每年都要自己种一些。”
孟长义两杯酒下肚,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真是除了睡觉不得闲。
松县虽穷,酒肆还是有那么两三家的,多年来各有一批熟客。谁不想一家独大啊?她费尽心思琢磨下酒菜,还不是想多攒两个子儿?
看他们衣着打扮,双手粗糙,是乡下来的无疑。
妇人不过嚼个甘露子的功夫,心里已经转了好几道弯儿。
絮儿目光灼灼,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如何?婶子给评一评,回去好哄我小姐妹。”
这天真傻憨的模样,是絮儿?!
孟长义一口又一口地喝酒,一个字不敢多说,就怕坏了絮儿的事。
妇人面上一丝不露,其实心里已经在算计怎么低价要了这个做法,最好每年给她送来些野甘露才好。
“味道好,甘露脆,姑娘,你也说说,我家的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