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一下子乱糟糟的,有的在与胡伯娘解释,石罗锅与孟长义赔不是,还有些透着恍然大悟之色,难怪军头要把人拐回来……
孟长义脸色变换,一会儿泛红一会儿铁青,心想老子就算没碰过女人,也不用人教洞房吧?没见过人的,还没见过畜生的?!
深吸一口气,大声澄清:
“胡伯娘耳背,都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哪个敢胡说,我这里有的是办法罚人。”
气氛一下子怪异起来,孟长义起身离开,其余人装作忙碌的样子,实则交头接耳挤眉弄眼。
石罗锅对着胡家的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哦!传到那孩子耳朵里,她还不得掀了棚顶?
这种子虚乌有的事,孟长义当然问心无愧,不过当众被拿出来说嘴,他自己也是又气又好笑。但愿哪日被那个疯丫头听见了,别找他算账才好。
莫苍等人半路碰到去接粮食的兄弟,破车修修还能用,粮食被几人扛着走。
不过这老唐和王志怎么回事?
“我说这两位趴在背上的兄弟,是饿的还是累的?”
王志红着眼圈指向絮儿:
“絮儿,你、你害惨了我。”
絮儿愣怔一下,心想我怎么害你了?
“你可要说清楚啊,我给你下毒了还是打你了?”
越冬虽也难受,但理智尚在。
“你快闭嘴吧,不关絮儿的事,我俩煮豆子没熟。”
丁小枣抿唇瞪圆了眼睛,想笑又不敢笑。
原是这事,她怎知有锅有粮还能不会煮啊?絮儿先是问过他们如何,得知只是腹痛并不算大事。
而后转向莫苍等人,问出心中疑惑。
“难道你们都不会看生熟吗?”
丁小枣终于顾不上别人脸面,弯腰在那里大笑。
唐越冬只觉得甚是丢人,王志算来算去,嘴上还是怪絮儿,早晚要平了这道账。
莫苍想了想,说得比较委婉。
“军中兄弟众多,且有伙头军操劳后方,再者说我们烧肉肯定不会如此。”
絮儿点点头,懂了,有点五谷不分啊,半个废物。这样的话,明年种地怕是有些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