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义顺手弹了下矮他一头的姑娘,帮她取下东西,一两个呼吸间,絮儿就这么被他夹在人和墙中央。
“笨,不知道叫人啊?”
絮儿不服仰头,头发丝擦过孟长义的下巴。一股温热气息喷在脸上,心里有什么东西乱撞似的,眨眼功夫唇边传来剧痛。
“啊呜~”
大手盖在脸上,絮儿的惊呼被堵在嘴里。
“嘘!那两个睡着了,别吵!”
絮儿一双怒目看着他,声音闷闷的、小小的。
“你把什么东西擦我嘴角了?!”
旁人家的杂物堆里,角落两个少年男女偷情似的,其实谁都没旖旎心思。
孟长义在她耳边小声道:
“当然是盐啊,烂嘴角妨碍你骂人,好几日还不见好,我可是好心在帮你。”
絮儿那一瞬疼得想揍人。
“我谢谢你的好意啊,还趁我不防备下手,真有你的!”
孟长义理所当然对她低语着:
“废话,明晃晃告诉你,我要在你伤口撒盐?你愿意,我还怕自己下不去手呢。”
陈旧蓑衣兜头盖下来,絮儿只透过缝隙狠狠踩了孟长义一脚。
“我让你跑!”
孟长义扭曲着一张脸,抬起一只脚斯哈斯哈地,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装可怜,奈何仅仅换来人家斜视一眼,还被人推了一把。
“断奶了么?小囡都比你乖。”
孟长义揪住絮儿的后衣领把人扯回来。
“太侮辱人了啊,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