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位普通的[千祀]境的武人,不假死的话,也就能活大几百年而已。
那魔头说不定早就死了。
而且就算没死,练这功法也不一定会出事。
大不了,不练最后一篇《完人篇》就是了。
功法不练到尽头,肯定就没办法完全化成傀儡,最多只是被人抓着把柄而已。
但李言希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承担这个风险。
世间的好功法有很多,也不差这一门《七情六欲人为道经》。
虽然它确实很让李言希感兴趣。
李言希卷起手中的竹筒,彻底断绝了练这门功法的心思。
……
……
天渐渐的亮了。
李言希将老道士摇醒,简单的煮了一锅粥后,便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李言希并不识路,骑着小母马走在后面。
虽然他有地图,但有老道士这么个向导在,也便懒得翻看了。
一路上,老道士往哪走,他便跟着往哪走。
一走便是一整天。
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会再次驻营休息,待到天亮便再次赶路。
这是一段枯燥又漫长的路程,却被李言希过的很充实。
白天躺在小母马的背上睡觉,晚上练功。
修炼《金湮经》所需的血阳草只剩下了没两株,好在最后那道金纹也即将完全成形。
似乎是刚刚好用完的节奏,一点都不浪费。
路上,老道士经常抱怨道:
“小子,要不是为了照顾你的马儿,老夫知道一万条比这快的小道,哪用得着走这种官道?”
不过抱怨归抱怨,几天的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李言希对自己的这匹马儿看得很重。
练武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独特的小癖好,想改基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