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柳不回答。
钱元又道:“宋执怎么还不来,再派人去请!”
李若柳立马拉下被衾,红着脸娇嗔:“宋大夫还受着伤呢哪有那么快?而且这怎么好让别人看嘛?”
钱元看他这副娇羞样儿心一热,上手搂住他的腰,“要不我看看!”
李若柳眉宇间尽显媚态,闻言睨了他一眼,拒绝道:“才不要!你出去,我要沐浴。”
说着就要起身,腿一软往下栽,被钱元一把捞起。
“都走不了路了,还逞能!让为夫抱你过去!”
说着不由分说直接一手托腰,一手穿过他腿弯抱起。
到了屏风后,钱元调笑着要给他清理,被李若柳赶岀来了,钱元嘴角的笑就没落下来过。
这一天一夜钱元过得特别舒畅,而钱文瀚却是在水深火热中。
等听到信,钱元抱着李若柳回府时,钱文瀚眼底的讥笑更甚:为他人作嫁衣,钱文瀚你可真蠢!
钱文瀚没有被绑,只是在屋里限制了自由,张嫣儿挺着孕肚来给他送饭,他嘲讽道:“张嫣儿,你可真贱,我压根不爱你,你做这些就为了感动自己吗?”
如今已东窗事发,钱文瀚终于不装了,他厌恶的表情尽显。
张嫣儿面无表情但心里的酸楚却怎么也忽视不掉。
她将菜一一拿岀来,自说自话:“钱文瀚,我刚才遇见大哥了,他给我说了件事,说你知道了一定会后悔你的所做所为。”
钱文瀚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是你们负了我!是你们诓骗我,践踏我,该后悔的是你们!”
张嫣儿怜悯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可怜人。
这眼神彻底激怒了他,他大吼着:“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张嫣儿,你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凭什么?”
张嫣儿细细临摹他的眉眼五官,惨淡一笑:“钱文瀚,我要回家了,这个孩子你不想要,那以后就随我姓张,我不怪你,是我太过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