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轩躲在李若柳身后,点头:“就是就是,再动手我去举报你,告你虐待!”
钱元真是气笑了:“你听听他说的什么混账话!我跑那么远去给他善后,还因此给人安插了个职位,他倒好,还要去告我?
今儿不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日后还指不定惹出什么祸来!来人!”
下人递上一把掌宽寸厚的戒尺,钱文轩见了大惊,忙扯李若柳衣袖,求救:“小娘救我!”
呃
“钱元,大公子他只是心直口快,不是诚心的,你别吓着他了!”
李若柳以为钱文轩不会武,只是小孩心性,加上伤了要害后性情大变,心里难免会包容些,当然前提是不能惹到他。
钱文轩见李若柳为自己说话,搁旁人肯定顺势而认个错,但钱文轩是犟脾气,你来软的我偏要硬,主打一个硬气。
“凭什么说我不诚心?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为什么揍他?是他先惹我在先,打不过我还装重伤,伤个屁!
你没来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你一来浑身上绷带,装重患,还给职位摆平息事宁人,这事本就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我认!
你每次都这样,我一身伤你关心过吗?”
钱文轩说着两袖子撸起来,李若柳看到他手臂上满是血痕的伤口惊诧不已,忙向钱元投去视线无声问道:你打的?
钱元皱眉,显然压根没注意这方面,对李若柳摇头。
钱文轩委屈的不行,揪着李若柳的衣袖声情并茂的诉苦:“谁家的爹像你啊!只要有事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数落,一顿摆平,不问对错,不问原由,每次都是我的不对,是不是我被他们大卸八块了你才觉得我是受欺负的那个。”
李若柳听着不免想到容若自身,再观钱元对钱文轩钱文瀚两者的区别对待,不由自主地和钱文轩站在一线。
李若柳将钱文轩护在身后,“大人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什么都没问?连他受伤都不晓得?卜辞特地回来拿折子,这一来一回一小时是有了,这一个小时你什么都没问过吗?”
钱元本怒火攻心,又见小家伙只听臭小子三言两语便偏信了护着了,顿时气炸了。
钱元举着戒尺:“钱文轩,躲着像什么样!你出来!”
钱文轩摇头,躲李若柳身后不岀来还挑衅:我就不出来,你能把我咋滴!
钱元气笑了:“不出来吗?怎么怂了?不是要对峙吗?来来来,对峙啊!你摸摸良心,你老子我没关心你受伤了吗?我问几回了,你说了吗?那城守儿子都半残了,还叫活蹦乱跳?一条腿蹦哒吗?
说话不用负责,怎么张口就说瞎话?钱文轩你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