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塘子能困得住野猪,可是困不住轻灵的狍子。
这些狍子情急之下,踩着野猪狂奔,再纵身一跳,就跳到了沟塘子上边。
只是才一冒头,一声枪响,就把这只大狍子打得一个倒仰。
江河他们像打地鼠一样,狍子露头就是一枪。
这狍子一只只地往外跳,跳出来就一枪,简直就像自己往枪口上撞一样,打得别提多爽快了。
倒是春雨一点都不爽快,用枪打猎物从来都不是春雨的路子。
春雨不耐烦地把枪往江河身边一塞:“你们打狍子,我去前边堵野猪,一会它们该顺着沟塘子跑啦!”
春雨说着,拎着大斧,沿着沟塘子一溜烟地跑了下去。
当江河他们打狍子打得贼开心的时候,野猪濒死的嘶嚎声响了起来。
十来只狍子,只有一只母狍子带伤跑了,剩下的全都留下了。
江河和刘二拎着枪跑到了沟塘子一边,准备开始干野猪。
可是他们一露头就傻了。
村民们结成队伍,后从头杀了上来,刀扎叉子捅的,一个个血淋淋的,形成恶鬼一样。
而春雨就不一样,一个人守着两米多宽的沟塘子出口处,大斧抡起,轻巧地劈开猪头。
当一头四百多斤的大泡卵子向她发起冲锋的时候。
春雨轻巧地往后一跳,人还没落地呢,大斧就已经劈到了猪脖子上,当场就把颈骨劈断了。
江河和刘二都不用开枪,以春雨为主力,村民们为辅助,沿着沟塘子,把几十头野猪杀得一只不剩,一只都没有跑掉。
整个沟塘子的冰面上,可谓是血流漂橹,惨不忍睹。
村民们开开心心地扒猪皮,卸猪肉,一块块猪肉从沟塘子下面扔了上来,可谓是收获满满呐。
这两次围猎,基本就把村子附近的野猪打绝了。
这么大的动静,有漏网的野猪,也都跑到深山里去了。
至少这个春耕,不用担心野猪下山祸害刚播下的种子了。
江河赶紧跑去收拾那几只狍子,挑着最好的几只公狍子,先把皮子囫囵个地扒下来。
这个季节的狍子皮质量最好了,进山的时候带一块,裹着狍子皮睡雪地都不成问题。
岭北村这几天简直就像过年一样,不对,过年都没有这么富裕,那可是大块大块的肉,实实在在的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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