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莘，你在害怕什么？”

“又或者说，你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呢？”

顾裴司拿了颗葡萄放进自己嘴里，笑得荡漾，“莘莘，这一次我真的只是问问而已，没想对你做什么。”

他这意思，就差明着说郁莘自作多情了。

郁莘粉白的面庞烧得通红，一口银牙都差点儿被她给咬碎了。

她捏紧了拳头，再次给顾裴司狠狠记了一笔。

混蛋，等你病好之日，就是你身死之时！

见顾裴司笑得开怀，还大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郁莘深吸一口气，忽地展颜一笑。

“是吗？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原本还想着，要是你主动的话，我就……”

说到这儿，似是不好意思了，郁莘微垂起眉眼，狭长的眼尾飘出绯色，无端勾人。

顾裴司看得呼吸一窒。

尽管明知道这或许是郁莘故意在诱骗他，可顾裴司还是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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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了郁莘身边，呼吸急促，难掩激动。

“你要怎样？”

“我啊……”郁莘歪头看他，眼底浸着笑意，忽地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在顾裴司的脸上。

“我就给你一巴掌。”

恶作剧得逞，她指尖掩着唇，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可顾裴司却是捂着自己被轻柔拍打过后迅速升温的脸颊，眼底的情意再难掩藏。

顾裴司难得生出了些不好意思，坐在一旁半晌没说话。

宕机后持续混乱的大脑叫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两人谁都没再说什么，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了，顾裴司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道：“我给你读书吧。”

郁莘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此时随意将书扔给他，哼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