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哥,我哥哥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他们不是也去练武场吗?”
沈观微微侧头看了看脚步倒腾的飞快的小人儿,于是放慢了脚下的步子。
“他们觉得驴小院绕远,所以他们去接温二小姐了。”
温理礼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变着花的又把沈观夸了一遍:“那是他们懒,不像沈观哥哥你,如此勤快。”
“我们铁马就喜欢勤快的人,你看铁马多喜欢你啊,说和你走就和你走,这要是换成别人它还不依呢。”
沈观听了温理礼牵强的夸赞,微微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
他心道,这个温四小姐,人不大,违心的话却张口就来,一点没有小孩子的懵懂天真,倒像是一个孩子的身体里住了一个虽然幼稚却又十分圆滑的灵魂。
不过倒也不讨人厌,有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温理礼跟在沈观和铁马身后蹦蹦跳跳的走着,丝毫没有发现,沈观正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到了练武场以后,果然发现没有绕远的温贺安和温泽坤带着小丫更早的到了。
温贺安饶有兴趣的看着牵着驴的沈观打趣道:“没想到沈兄不仅御马在行,就连毛驴也不在话下,真是让在下钦佩不已。”
沈观见状把手中牵着的驴绳扔到温贺安手中:“你若想,你也行,拿着,我去牵我那头龙驹。”
温贺安接过驴绳,只拉着铁马往前走了两步,铁马便不再卖他面子,梗着脖子再也不愿意向前,最后还是温泽坤从怀里拿出了个果子,才终于贿赂的铁马给了他们几分薄面。
温理礼和小丫被逗得哈哈笑,看来小驴也会看人下菜碟呢,温贺安和温泽坤两个脾气顶好的人根本制不住铁马这头倔驴。
没一会儿,沈观就牵着一匹油黑发亮的小马驹从马房里走了出来。
那小马驹好像知道自己很名贵似的,走起路来仰首挺胸,骄傲的不得了。
温理礼他们只离老远看上一眼都知道肯定并非凡品,也幸好温宴宁和温泽坤这会儿还在前院念书,不然两人看到如此宝驹肯定羡慕到眼睛都绿了。
温理礼见沈观牵着马驹越走越近,感觉到身侧铁马的躁动,于是伸手摸了摸它的脖颈。
“快看,小马驹,我们铁马就要有新的朋友了。”
温贺安赞赏的看了一眼那马驹,对着沈观道:“好马!这匹龙驹可是你亲自挑的?”
沈观笑道:“是,我选了一只最黑的。”